目前分類:西出陽關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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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篇東西是在去年九月起的頭,卻一直沒有辦法寫完。或許是潛意識裡不願意面對再一次搬家的現實,尤其這回說再見的是酒鄉那帕(Napa)。

換工作前回來打包, 趁天氣好把陽台上的香草修一修:紫草的葉子太密了,要整理、還要施肥;迷迭香和百里香幾個禮拜不見一樣長得興興頭頭、隨時準備入菜的模樣。 薄荷和檸檬草沒有夏天張狂,大部分的葉子已經枯黃、光禿禿的枝幹糾結,偶爾幾葉新芽偷偷摸摸地冒出頭來刺探環境;我把折下來的殘枝推滿了陽台的ㄧ角,雖然葉盡枝枯,一剪仍是濃濃的香氣撲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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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寫了一篇「迷戀台北城」,寫完了卻一直沒有定稿。 追根究底還是因為讓醉黑羊念念不忘的台北有太多不可告人的記憶,寫起來遮遮掩掩、扭扭捏捏,連自己看了都不痛快。

這兩三年回台北,常覺得像是金大班對上海的懷舊:在台北的金兆麗沒有機會回去,記憶中百樂門的廁所比夜巴黎的舞池還氣派- 要是真回去了,怕又是另一番唏噓吧?! 我記憶中的台北像是玉觀音對百樂門的午夜夢迴,越來越虛擬。 漸漸地,回家變成了一種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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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旅行回來,發現在每個城市都多了一些新朋友,覺得自己真是個有福氣的人。

當然,你可以說,朋友的定義不應該這麼浮濫;萍水相逢,泛泛之交,一個晚上相談甚歡並不表示今後不是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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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一瓶2005 Ten Mile— The Broken Road 深紫近黑的色澤、絲絨般滑順帶點煙燻味的口感。 一口一句,我藉著加州五年前的葡萄在「文茜詠歎調」裡檢視馬上就要邁入四十歲的自己。

她寫中年女子的愛情像「疊影」,說人生「寧可殘缺不要破滅」,甚至藉女朋友的口把這一切當成民族問題像我們這種女子就要找個外國男人。」  回想起幾天前小學同學提出班上女生嫁老外的多、男生則清一色地討了秀外慧中的台灣老婆: 記得我問過結婚年齡與配偶國籍的相關性,得到的結論是「樣本數不足」。  看來這樣女性同胞出口赤字的現象不只存在於三十年前敦化南路上一起上課的49個小學生,哪個閒來無事的社會學家應該可以好好地借題發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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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網找退休的小學老師,意外地找到了將近三十年沒有聯絡的小學同學。

不知道是年紀大了還是酒喝多了,這兩年的記性愈來愈差,沒想到小時候的印象倒是意料之外的清楚: 一個個的名字在螢幕上顯現,伴隨著小學時的童音與其實不太童稚的臉孔、夾雜著班導師給取的、諧謔得有些刻薄的綽號。 一萬多個日子前的回憶在深夜的Napa冒出頭來,帶著莫名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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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看朝代不明的「古裝」電視、電影,常聽到店小二一邊倒茶上菜,一邊愣頭愣腦地問主角:「客倌,您打那兒來?」 接下來的鏡頭常常是旁邊的壞人側過頭去、豎起耳朵偷聽,搞得我每次都暗暗著急、氣跑堂的壞事兒。

醉黑羊一不是英雄好漢、二不是綠林中人,和古裝電影沒有一點關係。 可是這句聽來尋常的問候語,透過國語、台語、英文,以各種形式不斷地出現在我的生活裡,無時無刻提醒自己異鄉客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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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醉黑羊常在台灣被同胞當成異鄉客,對玉的癡迷,卻是如假包換的中國情。

三伏天悶得出油的下午,連呼吸都吃力;妝化了就糊、剛洗完澡又一身濕濕黏黏。還沒走到捷運站,汗已經從胸口一路滴到腳踝。覺得自己像一隻太陽底下的哈巴狗,只想伸舌頭喘氣,動都不想動。話雖如此,三十好幾度的大熱天,一有空,還是心甘情願地轉兩趟車去逛玉市:禮拜一到禮拜五逛光華、週末轉戰建國。(在建國玉市裝冷氣的列位大人們真是天縱英明啊!) 一攤攤、一件件地看,碰上有緣的還忍不住拿起來摩挲摩挲,好像前輩子跟這塊石頭在那兒碰過面,這回見了眼熟、非得問候一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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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師大夜市走回捷運古亭站,我在每一家有賣玉器的書畫鋪子前面不由自主地慢下腳步。

儒說:「妳真的很愛看玉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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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著要不要寫出來─ 實在是有點丟臉:最近迷上了Facebook的開心農場。

每次看到「允許存取:允許某某程式存取代表你同意該程式取得你的個人檔案、相片、朋友以及其他相關所需資料」就讓我緊張,所以對Facebook的各項程式邀請向來敬謝不敏,尤其對各種心理 / 性向測驗更是避之唯恐不及。要公佈我上輩子是誰?哼!想都不要想!不知道為什麼「開心農場」的邀請函逃過了我大腦把關的機制,就此開始了一段日夜顛倒的強制性網路自耕農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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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31 Fri 2009 15:00
  • 結案

近年回台灣,總抱著一種「結案」的心情。 

剛來的幾年,每次回去都有一堆的電話要打、一長串的朋友要見;電話簿上鉛筆、紅線畫得滿滿的:誰換了工作、誰又多了新的手機號碼生怕來去匆匆,漏了哪個親朋故舊,走的時候多一份遺憾。幾年下來,忽然發現大家漸漸地失去了共通的話題,老是白頭宮女話天寶當年也挺冷的。最不堪的是,明明已經生疏得連走在路上都不一定認得出來,聯絡上了大家還是客套地:「哪天有空一起吃個飯吧!」搞得每通電話都好像要討頓飯吃似的,自己也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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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和我都深受過敏之苦,她的朋友說是因為她不夠愛自己。儒想了想,在某種程度上同意了朋友的「診斷」,還把她的心得和我分享。「可是妳」她欲言又止。可不是嘛!我每天好酒好菜、吃飽了睡、睡醒了吃的,要說「不愛自己」實在牽強。應該有其他原因吧?決定換個角度,問我們家那個凡事追求科學證據的左腦仔。 

「過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ㄧ面打噴嚏、一面吞下一把藥丸,邊喝水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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